“你让其他女孩装扮成程申儿的模样，去勾搭司俊风？”祁雪纯讥嘲。 “如果我没猜错，掳走女孩的人，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。”祁雪纯推测，“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，时间一到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灭口。”